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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博方柔小说抖音热文《重活一世:踹渣男灭渣哥》完结版

  • 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9:00:02    

看Timc的作品《重活一世:踹渣男灭渣哥》会上瘾的,写的特别好,主角是王博方柔,小说描述的是:路边停着几辆等客的出租车。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。司机是个中年大叔。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。大概看我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。眼神有……

1我睁开眼。天花板惨白。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。又苦又涩。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疼。

尤其是小腹。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。五个月。被王博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时候。

它化成了一滩血水。流走了。我盯着天花板。不是地狱。地狱没这么干净。是医院。

我还活着。或者说,我又活了。活在被王博推下楼的那个晚上。

活在我悲剧彻底拉开序幕的起点。床头柜上的电子钟。显示着日期。2023年,

7月15日。晚上十点零七分。距离王博接到那个电话。距离他为了他的“白月光”方柔。

心急火燎地要赶去酒店“救人”。距离我试图拉住他问个明白。距离他一把将我甩开。

我滚下楼梯。正好二十四小时。真巧。老天爷给我按了回放键。

让我回到一切还能挽回的时候。我抬起手。手背上插着留置针。

透明的药水一滴一滴流进血管。皮肤下面,骨头完好无损。没有被打断的丑陋痕迹。

前世被四个亲哥雇人打断的手脚。现在还好端端地长在我身上。真好。病房门被推开。

王博走了进来。西装笔挺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担忧。

影帝级别的表演。前世我就是被这副皮囊。被这精心伪装的深情。骗得团团转。掏心掏肺。

最后把命都搭进去。他走到床边。眉头微蹙。声音放得很低。

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柔和沙哑。“感觉怎么样?还疼吗?”他伸出手。似乎想碰我的额头。

我偏开头。躲开了。他的手僵在半空。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错愕。还有不易察觉的愠怒。

大概是觉得我不识抬举。在他眼里。我永远都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蠢货。

那个为了他一句虚假的承诺。就能付出一切的傻瓜。“医生说你受了惊吓。”他收回手,

语气不变,“孩子……没了,别太难过,我们还年轻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

好像失去的不是一条命。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。前世。

我就是被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骗了。以为他真的痛心。以为那个孩子对他也很重要。结果呢?

葬礼上。他抱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方柔。低声安慰。“柔柔别怕,那个碍事的孩子没了,

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。”声音不大。刚好被我听到。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。

狠狠扎进我心脏最深处。冻结了最后一丝温度。我看着他的眼睛。那里面没有痛。

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。还有一丝被我撞破秘密的尴尬。仅此而已。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
声音干涩。没什么情绪。王博似乎松了口气。以为我像以前一样。被他轻易安抚住了。

他拉了把椅子坐下。“公司那边还有点急事,我得去处理一下。”他看了看腕表,

动作自然流畅,“你好好休息,我晚点再来看你。”又是公司。又是急事。前世。

他用这个借口。在方柔每一次需要他的时候。准时消失在我面前。去当他的护花使者。

“方柔的事?”我问。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。王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
他抬眼看向我。眼神带着审视。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嫉妒或者愤怒的痕迹。“什么方柔?

”他皱眉,语气带上刻意的疑惑和不悦,“李楠,你现在需要休息,别胡思乱想。”装。

继续装。前世。我就是被他这种理直气壮的否认唬住了。以为是自己多心。

以为方柔真的只是他口中那个“需要帮助的可怜妹妹”。结果呢?我成了那个最可怜的笑话。

“哦。”我又应了一声。垂下眼。看着自己放在白色被单上的手。指甲修剪得很干净。

透着失血后的苍白。“那你走吧。”我说。王博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。愣了一下。

随即站起来。“好好休息,有事叫护士。”他丢下这句话。转身就走。背影没有丝毫留恋。

甚至有点迫不及待。病房门关上。隔绝了他离开的脚步声。也隔绝了那个虚伪的世界。

我躺回去。盯着天花板。没有眼泪。心口的位置空荡荡的。前世流过的泪。受过的伤。

死去的孩子。被打断的四肢。临死前听到的,四个亲哥冷漠的对话。“绑匪说了,

打断手脚就放人,我们这也是为了救她。”“就是,谁让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连累家里。

”“柔柔别怕,哥在这儿呢,那个扫把星以后不会再烦你了。”“钱给绑匪打过去没?

手脚利索点,别留尾巴。”那些话。像淬了冰的针。密密麻麻扎进灵魂深处。

比王博推我下楼那一刻更冷。更痛。原来。在他们心里。我这个血脉相连的亲妹妹。

还比不上一个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养女方柔。可以随意牺牲。随意折断。随意丢弃。

为了方柔能开心。为了方柔能顺心。他们毫不犹豫地把我推进地狱。亲情?呵。

真是天底下最讽刺的笑话。这一世。去他妈的亲情。去他妈的哥哥。去他妈的丈夫。

我只要我自己。我拔掉了手背上的留置针。针孔渗出一点血珠。我用棉签按住。掀开被子。

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。腿有点软。小腹的抽痛还在。

但比起前世被打断骨头、碾碎尊严的痛苦。这点疼算得了什么。我走到窗边。

拉开厚重的窗帘。窗外。城市灯火璀璨。车流如织。像一条条流动的光河。照亮了黑暗。

也照亮了我眼底重新燃起的火焰。冰冷。坚硬。复仇的火焰。我拿出手机。屏幕亮起。

屏保是我和王博的婚纱照。照片上。我笑得一脸幸福甜蜜。依偎在他怀里。像个傻子。

我点开相册。找到那张照片。手指悬在删除键上。停顿了一秒。然后。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。

照片消失。清空了回收站。像清空一段垃圾。接着。我点开通讯录。

找到那个署名为“老公”的号码。指尖划过屏幕。删除。拉黑。一气呵成。做完这一切。

我把手机丢回床上。走进病房自带的洗手间。镜子里映出一张脸。苍白。憔悴。眼窝深陷。

嘴唇没有一丝血色。像一朵被风雨摧残过度的花。但那双眼睛。不再迷茫。不再软弱。

不再有对所谓亲情的卑微渴求。只剩下冰冷的清醒。和淬了毒的恨意。李楠。

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。记住这个眼神。记住这份疼。记住是谁把你推进地狱。然后。

爬出来。把他们都拖下去。我打开水龙头。冰冷的水流冲刷在脸上。带走最后一丝软弱。

抬起头。水珠顺着脸颊滑落。镜子里的女人。眼神锋利得像开了刃的刀。

我换了身干净的病号服。走出病房。走廊里灯光惨白。值班护士在护士站后面打盹。

我悄无声息地走过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。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笃。笃。笃。

每一步。都踏在前世血泪铺就的路上。每一步。都离过去那个愚蠢懦弱的李楠更远。

电梯下行。金属门映出我模糊的身影。挺直。瘦削。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冷硬。一楼。

电梯门开。深夜的医院大厅空旷安静。只有保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。我穿过大厅。

推开厚重的玻璃门。夏夜湿热的风扑面而来。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和尘埃味。我深吸一口气。

自由的空气。夹杂着汽车尾气的味道。也比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好闻一万倍。

路边停着几辆等客的出租车。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。司机是个中年大叔。

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。大概看我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。眼神有点诧异。“姑娘,去哪?

”“民政局。”我报出地址。声音不高。却斩钉截铁。司机愣了一下。

透过后视镜又看了我几眼。大概觉得我疯了。大半夜穿着病号服去民政局。但他没多问。

发动了车子。出租车汇入夜晚的车流。车窗外的霓虹灯招牌飞速倒退。

光影在我脸上明明灭灭。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旧梦。我闭上眼。靠在椅背上。

小腹的抽痛一阵阵袭来。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。我咬着牙。一声不吭。这点痛。忍得住。

比起前世临死前。身体被碾碎。骨头被硬生生敲断。

听着自己亲哥冷漠地讨论如何处置“后事”。听着王博在电话里不耐烦地敷衍绑匪。“钱?

没有!她值几个钱?你们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!”那才是真正的地狱。现在。

这点身体的疼痛。不过是提醒我还活着。提醒我还有仇要报。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。

凌晨一点。大门紧闭。黑漆漆的。像一个沉默的巨兽。司机大叔收了钱。欲言又止。“姑娘,

这……还没上班呢。”“我知道。”我推门下车。“我就在这儿等。”大叔摇摇头。叹口气。

开车走了。把我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街边。路灯昏黄。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
孤零零地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。夜风吹过。病号服很单薄。我抱着手臂。身体有点发抖。

但背脊挺得笔直。像一根插在地上的标枪。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街道从死寂。渐渐有了早起环卫工人扫地的声音。

有了送牛奶的三轮车叮叮当当驶过。有了赶早班公交的人匆匆而过的身影。天空从墨黑。

一点点褪色。变成深灰。再变成鱼肚白。晨光熹微。终于。远处的街道拐角。

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。稳稳停在民政局门口。王博推开车门下来。他依旧西装革履。

头发梳得一丝不苟。只是脸上带着明显的宿醉未醒的疲惫。

还有被人从温柔乡里强行拽出来的不耐。看到我。他愣了一下。随即眉头狠狠拧起。

大步走过来。“李楠!你搞什么鬼!”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,

目光扫过我身上单薄的病号服,语气更加恶劣,“穿成这样跑出来?你疯了吗?

孩子没了就没了,你至于闹成这样?”我看着他。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厌烦。

看着他眼底深处对“麻烦”的嫌弃。就像在看一滩令人作呕的垃圾。前世。就是这滩垃圾。

亲手把我推下楼梯。杀死了我的孩子。也间接把我送上了黄泉路。我扯了扯嘴角。没说话。

只是从宽大的病号服口袋里。摸出一个东西。一个深红色的小本子。边角有点磨损。

是我昨天早上。忍着身体的不适。偷偷溜出医院。回家翻箱倒柜找出来的。结婚证。照片上。

他笑得公式化。我笑得像个傻子。王博看到我手里的东西。瞳孔猛地一缩。

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。“你拿这个干什么?”他的声音沉下去,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李楠,

我警告你,别给我找麻烦!公司今天还有重要会议!”麻烦?我对他来说。一直就是个麻烦。

挡了他和方柔双宿双栖的麻烦。我捏着那本结婚证。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小腹的坠痛似乎更明显了。但我站得很稳。“王博。”我开口。声音嘶哑。却异常清晰。

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。像冰块碎裂。“我们离婚。”四个字。砸在地上。王博像是没听清。

或者说。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那个一直对他百依百顺。把他当成天的女人。

会主动提出离婚?他盯着我。眼神像刀子。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点赌气或者要挟的痕迹。

“你再说一遍?”他声音冷得像冰。我迎着他的目光。不躲不闪。眼神比他更冷。“我说。

”我一字一顿。清晰地重复。“离婚。现在。立刻。”王博的脸彻底沉了下来。阴云密布。

他嗤笑一声。带着浓浓的不屑和嘲讽。“李楠,你脑子被摔坏了吧?”他上下打量着我,

眼神轻蔑,“离了我,你拿什么活?就凭你那点工资?

还是指望你那几个把你当空气的‘好哥哥’来养你?”他往前逼近一步。

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。试图用惯常的威压让我退缩。“别给脸不要脸!乖乖回医院去!

等我忙完再……”他的话没能说完。因为我把手里的东西。狠狠地。用尽全身力气。

砸在了他那张英俊又令人作呕的脸上。啪!一声脆响。在清晨空旷的街道上格外刺耳。

那本深红色的结婚证。像一块坚硬的板砖。结结实实地拍在他高挺的鼻梁上。然后弹开。

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摊开。露出里面那张虚假的合影。王博被打懵了。

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。会被我用结婚证甩脸。

他捂着自己瞬间发红甚至可能已经流血的鼻子。难以置信地瞪着我。眼神从错愕。到震惊。

再到暴怒。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。“李楠!**找死!”他低吼着,扬起手。带着风声。

朝着我的脸扇过来。又快又狠。前世。他这样打过我很多次。每次都是因为方柔。

每次我都默默忍下。把眼泪和着血吞进肚子里。这一次。

我看着那只带着怒火呼啸而来的手掌。没有躲。也没有害怕。只是在他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。

抬起脚。用尽腰部扭转的力量。朝着他两腿之间最脆弱的地方。狠狠踹了过去!

###2鞋尖正中靶心。沉闷的一声。“呃——!”王博扬起的手僵在半空。

所有暴怒的咆哮。瞬间被喉咙里挤出的、短促而扭曲的痛哼取代。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。

从暴怒的狰狞。瞬间切换成一种无法言喻的、混合了剧痛和极度震惊的空白。

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。嘴巴张大。却发不出第二个完整的音节。只有倒抽冷气的嘶嘶声。

他高大的身体猛地弓了下去。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。双手死死捂住裆部。膝盖发软。

摇摇晃晃。踉跄着后退好几步。后背“砰”地一声撞在他那辆锃亮的黑色轿车上。

车身都跟着晃了晃。他佝偻着腰。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车顶。浑身筛糠一样抖。豆大的冷汗。

几乎是瞬间就从额头、鬓角冒了出来。顺着惨白的脸往下淌。狼狈不堪。

哪还有半点平时精英总裁的派头。我站在原地。踹出去的那条腿缓缓放下。

脚底落回冰冷的地面。小腹的抽痛因为刚才的动作加剧了。像有把钝刀子在里面搅。

我吸了口冷气。咬着牙没哼出声。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像在看一滩烂泥。“这一脚。

”我的声音不高,在清晨的寂静里却字字清晰,带着冰碴子,

“是替我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踹的。”王博身体剧烈地一颤。猛地抬起头。

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。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难以置信。他似乎想破口大骂。

但剧痛让他张着嘴。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。像一条濒死的鱼。民政局的大门。就在这时。

吱呀一声。开了。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探出头来。大概是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了。

看到门口这场面。一个穿着病号服脸色煞白的女人。

一个西装革履却捂着裆部、脸孔扭曲靠在豪车上抖得像帕金森的男人。工作人员明显愣住了。

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茫然。“你们……这是?”他迟疑地问。我收回落在王博身上的目光。

转向工作人员。脸上没什么表情。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。“同志,麻烦您。

”我指了指地上那个摊开的红本子。“办离婚。”工作人员顺着我的手指。

看到了地上那本刺眼的结婚证。又看看我。

再看看靠在车上、脸色由白转青、由青转黑的王博。表情更加复杂了。他犹豫了一下。

大概觉得这事有点超纲。但还是侧身让开了门。“那……先进来吧。”我没再看王博一眼。

弯腰。捡起地上那本沾了点灰的结婚证。拍了两下。攥在手里。抬脚就往里走。

王博方柔小说抖音热文《重活一世:踹渣男灭渣哥》完结版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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